寧離這幾日日日去云陽殿,引起了舒貴妃的注意,隔日便把她召了來。
本宮要畫一幅荷花美人戲水圖,小寧大人可要用心些,畫完本宮便呈給圣上看。不得不說她年過四十還風(fēng)韻猶存,那張嫵媚風(fēng)情的面孔美艷無比。
她赤著腳身披朱色罩紗,如水波般曳地,內(nèi)里只著一件鴛鴦小衣,松松垮垮的掛著玉峰,豐腴呼之欲出,倚在貴妃塌上,輕紗順著如玉的皮膚緩緩滑落,香艷無比。
寧離頭皮發(fā)麻,這跟讓她畫宮圖沒什么區(qū)別。
小寧大人,若是圣上看了這副畫不來重陽宮,本宮可要唯你是問。她嬌嗔的笑著。
這算什么,拿她作爭寵的工具?
寧離滿心都是無語,但又怕舒貴妃真的找她麻煩,手上利索點(diǎn)蘸顏料下筆不停,她既要畫的媚而不俗,又要高貴而不具風(fēng)塵氣。
舒貴妃拿著一只荷花,吐氣如蘭,懶懶的撐著手。
最后收尾時舒貴妃已然不耐煩,但畫完后又臉色變得好看,呈給圣上罷。
聽聞小寧大人已經(jīng)從孟府搬出?孟家人也愿意?
寧離拱手:臣已經(jīng)找回了家人,自然不好再寄住。
聽聞徐老先生一直常駐京城,怎的以前沒尋到?舒貴妃探尋的視線遞了過去,寧離自然的說:拖娘娘的福,那日進(jìn)宮一趟恰好與師兄擦肩,認(rèn)出了彼此,才道這些年竟就住的這般近。
舒貴妃掩唇笑:如此,本宮也算是小寧大人的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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