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想說什么,卻被孟歲檀打斷:日后還望謝娘子莫要做出這般善妒、羞辱寧離的行徑,我的事、孟府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插手。
謝妙瑛薄唇微微顫抖:輪不到我來插手?我們何時(shí)這般見外了,寧離已經(jīng)跟你無瓜葛了你怎的還這般在意她,她已經(jīng)有了那些師兄,不會回來的。
就算如此,寧離也對我很重要。他平靜的抬眸,對她的控訴充耳不聞。
這話說的界限模糊,哪種重要,親人的重要還是別的重要,謝妙瑛不敢去想,她不甘心的問:那我呢?我只是為了你好。
孟歲檀脾氣算不得好,但他能清醒的看透時(shí)局,眼下并不是跟謝府撕破臉的時(shí)候,他生生的忍住了怒氣。
他沒有說話,神色淡淡:我要忙了,你先出去吧。
謝妙瑛咬著唇,知道無法再逗留,不甘心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岑氏聽下人說謝妙瑛是哭喪著臉離開的,怒著臉風(fēng)風(fēng)火火就去了參橫居。
孟歲檀對她上門質(zhì)問自己沒有絲毫的意外,反而閑適的提筆寫字。
她站在門外,深吸了一口氣,進(jìn)了屋,單刀直入: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沒什么。
哪有女郎家總是巴巴的上門來,她到底是你的未婚妻,你非但不對她上心還又因?yàn)閷庪x下她臉面,我真是看不懂你了。提及寧離她就氣得手發(fā)顫。
縱使妙瑛真的對寧離說了什么,她也是為了你罷了。
孟歲檀忍無可忍:母親,我們二人的事你莫要摻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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