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離并沒有太在意,下午太子來巡,孟歲檀帶他四處瞧,太子聽得很認真,二人說了一番恭維話便把人送走了,到了晚上,寧離看一整日都只見孟歲檀并不見那位謝閣老不免好奇問云黛。
你不知道啊,他們這些大官兒是可以隨意出入的,謝閣老自然不住這兒了,孟少傅嘛,大抵是公務(wù)狂,親自盯著才放心。
這倒是,他處理起公務(wù)素來日夜不分,寧離漫不經(jīng)心的想移開眼眸時,正在與人交涉的孟歲檀卻突然直直看了過來,下一瞬竟朝她走了過來。
寧離本能的想躲開。
小寧大人。他喚的是公稱,也是在提醒她,公是公私是私,寧離慢吞吞轉(zhuǎn)過身:孟大人。
這么急著走?
他的神情淡漠,寒暄一般的同她閑聊,寸寸目光卻不動聲色的描摹畫卷般凝注在她的臉頰,他也沒想到已經(jīng)二十五的年歲,還如毛頭小子一般動了春心。
顏料不夠了,去尋些顏料來,孟大人有什么事嗎?她一副躲躲閃閃不想看見他的樣子。
寧離太好懂了,她心性天真,總是一副純粹稚子的樣子,就算提醒過她莫要把情緒寫在臉上也收斂不住,大抵是在徐府過的很好,臉上的雀躍總是掩飾不住。
孟歲檀歪著頭,他今日未穿官服,反倒是一身仙人似的白衣,云黛今晨還和她咬耳朵,說在慈光寺這么塵土飛揚的地方,還穿得這么出塵,豈不叫女畫師的眼眸都黏在他身上。
冷白的膚色身披白衣,神情淡漠寡言,袍裾搖曳,確實如壁畫上神秘的仙君,不染世俗,絕情冷漠。
在這兒可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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