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她這番急于撇清關(guān)系的模樣讓孟歲檀稍怔,喉頭哽得越發(fā)難受。
我也是無意從后門闖入。他別扭的找了個借口,也不她信不信。
那我先走了。寧離囁喏了一句,也不管他回應(yīng)與否,爬起來帶著珠串趕緊跑走了。
孟歲檀沉默的看著她的背影,手掌緊緊地攥著,方才的順勢觸碰他承認故意成分居多,只是與他想象中的含羞并不相同,單單想到她撇清關(guān)系的樣子就讓他壓抑又難受。
他回了值房,連吩咐懷泉查案的心思都沒了,懷泉觸及到他漠然的神色,欲勸他的話語吞了回去。
到了深夜,懷泉給他頭上的穴位捻了幾根針插進去,他粗通醫(yī)理,也只會在這幾個穴位扎針,光是這幾針便練了成百上千次。
君大夫說他若再控制不住便給他扎幾針去去火,頭皮緊繃的痛意才緩緩散開。
主子,您不若告假幾日,左右這兒也不光您一人,您回去歇息幾日。也離寧娘子遠些,俗話說距離產(chǎn)生美,指不定過些日子再見,關(guān)系能更親近些。
只是他還沒說,孟歲檀便陷入了沉睡。
而寧離卻睡得噴香,沒有一絲糾結(jié),一夜無夢,翌日起得略晚,但是云黛卻不聲不響的給她打了一盆熱水來,寧離笑得真摯:謝謝你,云黛。
有什么好謝的,我中毒了你不也忙前忙后。她擺擺手,道她還真是實在。
寧離垂著頭拿帕子浸濕擰干敷在了臉上,溫?zé)岬母杏X叫她雙肩垮下,仰著頭享受這份舒爽。
時辰莫要太久,天氣還沒轉(zhuǎn)春,小心臉上干癢。云黛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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