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知道丘晏如要去,這倒是好事,他正發(fā)愁屆時黎從心圍在她身邊該如何。
頭頂驀地傳來一聲輕笑:我知道,你急什么。
誰急了。這人怎么倒打一耙,她蹙起了眉頭,有些煩悶。
一路上很苦,要先陸路,然后是水路,可能會遇到旁的麻煩,亦或是性命攸關(guān),這你也不怕?他語氣不易察覺的帶了些笑意。
寧離別過了腦袋:怕不怕的又不關(guān)你的事。
聽他這般說,她確實有些發(fā)怯,但押送的隊伍壯大,出了事也無需她頂?shù)角邦^,便擔(dān)憂也少了些。
你還有何事?
鄒云慧的燒已經(jīng)退了,我得把人送去鄒云山身邊了。孟歲檀淡淡的笑著,神情頗為隨意道,全無先前說教的意思。
寧離聞言點了點頭,屋內(nèi)小女郎大約是元氣大傷,醒了也不哭不鬧,只是警惕的看著他們,寧離及時解釋說他們是救她的,要把她送回阿兄身邊,鄒云慧才放松下來。
孟歲檀又悄無聲息的進了徐府,寧離看他去了院子后轉(zhuǎn)身被立在身后的身影無聲無息的驚了一下,脫口而出:阿寰,你怎么在這兒。
你師兄在拾掇臨走的物件兒,我聽旁人說你在這兒,便心生好奇罷了。阿寰欲蓋彌彰的解釋到,隨即她神情若有所思。
方才是何人過去了,身影有些陌生。她嗓音柔柔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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