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從心聽了她一整日的咳嗽,也擔憂的不知該如何是好,突然他說:不若給你刮痧止咳如何?這荒郊野外的,也不能時時熬藥,這種土方子以前師母時常使用。
刮痧?寧離微微蹙起眉頭,不知道是如何,但咳意實在難受,難受到讓她后悔不好好吃藥。
好。她遲疑的應(yīng)了下。
我去叫阿寰來幫你。黎從心起身去喚了阿寰來,這兒也就阿寰能做得這般事,阿寰叫寧離進了馬車:把外裳脫了。
寧離乖覺的脫了外衣,但中衣還在身上,阿寰卻溫和的說:繼續(xù)把中衣也脫了。她手上拿著一個銅錢,在一旁的杯盞浸,寧離遲疑的說:一定要脫嗎?
不脫也可以。阿寰頓了頓,把衣裳替她退至肘部,露出了穿著小衣的腰身。
小衣緊緊的裹在上身,瑩白的肩膀暴露在空中,冷風在她的皮膚上留下細密的顆粒,鎖骨凹陷的弧度精致,大片白皙細膩的后背露了出來,只余一根細繩系在腰后。
她俯身趴在榻上,身形流暢,弧度美好,神情略有些懵然。
在第一下落在她肩背上時,馬車內(nèi)傳出了一聲驚叫痛呼,孟歲檀眉心一蹙,抬腳便走了過去,那馬車前沒什么人影,生怕引起別人的注意和遐想。
但他卻聽著這聲音,心高高懸了起來,以為她受了什么傷,且痛呼低吟越來越明顯,砰地一聲,馬車車門被撞開,孟歲檀冒冒失失的闖入,看見了眼前一幕,徹底愣住了。
二人完全沒想到會有旁人進來,寧離驚慌失措的拿衣裳攏住了肩頭,眼眶欲掉不掉的掛著淚珠,鼻頭紅紅小臉也被密閉的熱氣熏騰的微紅。
孟歲檀滿眼只是那脖頸處的紅痕,忽略阿寰懵然無措的拿著銅錢的模樣,寧離一副糜艷的模樣叫他移不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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