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身后之人粗喘的呼吸,她竭力冷靜,心里清楚越掙扎越不會松開,索性停了反抗等著他反應過來。
滾燙的吻落在她耳畔,燙的她一激靈,孟歲檀啞著聲音問:方才你在外面,為何不阻止。
寧離蹙眉想說話,反應過來被他捂著嘴,躲了躲后他的掌心微微一松:我為何要阻止,我完全沒有立場應該阻止。她茫然反問。
府尹給他安排人,是出于下級討好上級的自作主張罷了,她只是個小畫師,師兄尚且無法阻攔,更何況是她。
原來是為了這事,寧離身子往前貼了貼,盡量避開他:你先松開,我知道你對那府尹大人的安排很生氣,只是事已至此,你就算怪我,也沒不會改變什么。她囁喏道。
你明知我不是這個意思。孟歲檀沒有松開她,反而攬著她的腰身,額頭抵在她的肩背,呼吸灼熱:我是你的,我心悅你,慕艾你。
興許是酒意上頭,他說話不似白日那般克制。
寧離的心跌落谷底,她的手指緊緊的嵌入門框上,視線定定的落在虛無之處,她無意識的撥弄佛珠,珠子碰撞聲在寂靜的夜中格外明顯。
你就一點都不在意嗎?他憋了半響,意有所指。
你很在意嗎?寧離反問。
他輕輕的嗯了一聲,可寧離半響無話,直到他快忍不住了,寧離才說:可我確實在意不起來,我看到她進去了,但是心中并無波瀾,你們二人那樣,我也她沒再說下去,只是身后之人緩緩松開了腰間的手。
你覺得我做了那樣的事?他笑了一聲,反問。@無限好文,盡在海棠書屋
寧離遲疑道:這與我無關,大人想怎么樣,下官都沒有資格干涉。這是她認為最完美、最真實的答案。
她已經放松了警惕,熟料下一瞬天旋地轉,她被壓在了床榻上,高大的身影覆了下來,他面色冷靜,冷靜的像是在批奏折,他捏著纖細的手腕放在頭頂:無關?若我說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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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猝不及防的吻間嚇得寧離開始踢打掙扎,她欲張口高呼,卻想到呼來了別人,二人的事被撞破日后該如何在畫院立足,隨后便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掙扎間,佛珠被孟歲檀扯斷,佛珠登時散落了滿床,他在肖想已久的脖頸處落下重吻,寧離掙扎間才摸到他的身軀燙的嚇人,和在慈光寺毒發(fā)時一模一樣,心中一驚,意識到今日那酒似乎有問題。
朔州府尹竟這般大的膽子,可孟歲檀說過無人知道他中了毒,現(xiàn)在又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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