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心中混亂,仍然想不到孟歲檀是來真的,他對自己真的有情愛的心思。
過了兩日,孟歲檀病了的消息傳了開來,走水路的議程推后了幾日,給了眾人更多的修整時間。
寧離心不在焉的作畫,黎從心為了避免他們手生,每日都要有一個時辰來練習、作畫,也算做考核中,學生一片唉聲嘆氣。
朔州府尹被叫去了孟歲檀那兒,聽聞出來時臉色漲紅中帶著一絲青白,顯然是被批狠了,府尹人沒什么壞心,就是腦子缺根筋,自以為是罷了。
寧離聽黎從心絮絮叨叨,除了府尹被批以外別的話都聽不進去。
皎皎?皎皎?黎從心在她眼前晃了晃,寧離一回神:嗯?師兄怎么了。
我是說我們得探望一下孟大人。他溫和道,殊不知寧離的樣子宛如被貓踩了的尾巴,登時就搖頭:我我還是不去了,師兄你去就好了。
黎從心見她不愿便也沒說什么,只是寧離在作畫時發(fā)覺手腕上空蕩蕩的,才驚覺那晚似乎佛珠被扯斷,落在了床榻上。
那屋子是一處空屋,她匆匆忙忙的進了那屋子,只是床榻上一干二凈,什么也沒有,寧離不死心,矮身在床底下、柜子里四處都尋了個底朝天,均未發(fā)覺她的佛珠在何處。
那佛珠雖不是什么貴重之物,但卻是陪伴了她許多年的物什,又由圓真師父所贈,意義非凡,寧離心頭急慌慌的,像無頭蒼蠅般不知如何是好。
她去詢問了打掃驛站屋子的小二,也沒有找到。
一個念頭緩緩浮起,寧離想,她的珠子指不定在他那兒,不得已下她尋了黎從心:師兄,你去看望孟大人時可能替我詢問佛珠手串可是在他那兒?
黎從心蹙眉:佛珠手串怎會在他那兒。他知道這珠子是寧離的貼身之物,這樣隨意落在一個外男手中并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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