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泉為難:小的只是個傳話的,做不了主,不若女郎親自去同郎君說?
寧離卻搖了搖頭:還是你去幫我同孟大人說一聲就好,我還有事先走了。
沒等懷泉同意,她便轉(zhuǎn)身走了。
阿寰瞧見她心不在焉的走著,便叫住了她:皎皎,過會兒晚市有燈會,你去嗎?
寧離胡亂點頭:去。
朔州的晚市充斥著北地的風俗,粗獷、熱鬧,風沙刮在臉上隱隱作痛,阿喜左左右右的跑著,一會兒想買這個,一會兒要買那個,丘晏如淡定為他們掏錢結(jié)賬。
逛了沒多久寧離便說:阿寰,我先回去了,你和師兄繼續(xù)逛罷。
阿寰瞧她今日確實有些心不在焉,便問:可是出什么事兒了?
自然是惦記著她的佛珠,手腕上空空總覺得有什么不安,但解釋起來略麻煩,她便只說身子不適。
和二人分開后,寧離沒多逛,而是回了驛站,心頭縈繞著不知懷泉轉(zhuǎn)達了她的意思沒有。
晚些時候,門被敲響,她以為是懷泉,便小跑著去開了門,結(jié)果入目一道修長的身影,身著玄色外袍,踏著月色在門前淡淡的凝著她。
寧離笑意微僵,下意識就要關(guān)門,他小臂登時伸進來門框夾在了他的手臂上,門沒有關(guān)上,卻讓他順勢擠了進來。
對上她警惕驚慌的神色,孟歲檀張了張唇,隨后掏出串好的佛珠:我修好了,還給你。
佛珠在夜色中閃著瑩潤的色澤,寧離迫不及待的接過,愛惜的撫了撫,佛珠上的檀香沾染了幾分藥香,但她沒在意,帶回了手腕上,帶有幾分冷硬的說:佛珠已經(jīng)送到了,大人該走了。
我那夜他剛要解釋,寧離便急急打斷,那夜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你不必再提。@無限好文,盡在海棠書屋
孟歲檀定定的看著她,半響笑了笑:是,我與那名舞姬什么也沒發(fā)生,但是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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