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也沒有想象的那么難搞嘛。
你好好喝藥養(yǎng)病,我就先走了。寧離瞧沒他什么事,便起身要離開。
慢著。孟歲檀要探身去拉她的手,寧離本能要甩開,卻想起阿寰的話,便忍下沖動任由他牽住,他的手掌熱意滾燙,輕輕的牽住,像是在試探,試探寧離會不會甩開,一旦有甩開的意向便會毫不留情的攥緊。
怎么了?她佯裝沒看到他眼中的小心翼翼,身后的阿喜已經(jīng)屏住了呼吸,裝作什么也沒看到。
再陪我一會兒。他低聲說。
我還有正事,船上太潮濕,我要同師兄去烘畫紙和烤顏料,不然容易發(fā)霉。
孟歲檀還是沒有松開手,反而是愈攥愈緊。
阿兄她沉默了半響,輕喚了他一句,孟歲檀原本陰郁的眉眼緩緩舒展,瞬間無措。
你喚我什么?孟歲檀抬頭問。
寧離笑了笑,掙脫了手,轉(zhuǎn)身離開了屋子,孟歲檀凝著那道背影,身形細瘦,背影翩躚,他的胸膛沸騰滾燙,仿佛有一把火在燒,他薄唇輕顫,眼眶微微泛紅。
但離開屋子的寧離卻隨之很冷靜,有條不紊的投入到正事中。
好在,自這日后孟歲檀確實沒有再不顧她的意愿,他的恢復力快的驚人,在能下床走動后便以要她負責之名成日黏著寧離。
他每每總是拿期冀的神色望著她,欲言又止的神態(tài)暴露了他的所想,寧離知道他在想什么,卻每次都佯裝不懂,別開臉,幾次下來,一直到孟歲檀忍無可忍。
寧離伸手扶著他下床時被他攥著手腕拉到了身前,二人的距離驀然縮短,她愣了愣,波瀾不驚的抬頭,模樣嬌憨天真,他握著她的手腕一緊,低聲道:再喚一聲阿兄可好?
阿兄。她冷靜的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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