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云似乎還想說些什么，“不是的，我……”
可程月的目光輕飄飄地落在他的臉上，溫柔的不像話，她淡淡的微笑著說，“我不想聽?！?br>
一下子就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那你討厭我嗎？”蕭云換了個問題。
這次，程月選擇告訴他，卻更讓人抓心撓肝了，她說，“有一點(diǎn)?！?br>
餐廳的燈光向來是不強(qiáng)的，不刺目，也不能點(diǎn)燃蕭云漆黑的眼瞳。
為什么討厭？討厭哪里？他改可以嗎？只要程月喜歡
很不幸運(yùn)，對于程月來說，她起身離開的方向需要路過蕭云的位置，也許是他碎掉的樣子太過明顯和可憐。
“其實(shí)討厭是好事，”她走過時下意識道，像是一片輕盈的羽毛，“有時候……喜歡和討厭很近?！?br>
直到被扯住衣角時，程月瞬間脫離了那種曖昧的氛圍，因?yàn)橄乱庾R給予希望而愧疚，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什么。
但她轉(zhuǎn)念一想，如果是被縱容的話，壞一點(diǎn)又怎么樣呢？
于是程月直起了腰，側(cè)身站著，俯視著眼里重新凝聚星光的蕭云，命令道，“放手。”
蕭云開心又有的點(diǎn)隱秘的委屈，他揚(yáng)起臉，眼尾順勢下垂，“放開可以，放手不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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