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眠聽罷,揉了揉眉心,走向內(nèi)室。
剛走幾步,他回過頭對陌塵衣道:“前輩,我困了,一點兒?也不想出門。”
陌塵衣歪了歪頭,忽然恍然大悟,走上前道:“那睡一覺?”
這睡覺的門道便多了。
畢竟身在丹月山,總也不會來真的怎樣,秋眠拉了陌塵衣躺在那松軟清爽的榻上,埋了額頭在他頸窩中。
此時此刻,陌塵衣方覺少?年與他血脈之物?的相似,柔軟似無害,卻又涼的像是一段冰。
他遮了被子在身上,像是從洞穴中探出頭的一條小蛇,見外面已是春暖花開,便要悠悠哉哉地滑出去。
秋眠懶洋洋地趴在陌塵衣胸膛上,呼吸灑落,他半掀開眼?皮,對陌塵衣道:“前輩想學(xué)什么?”
又輕輕笑了一聲?,伸手蓋住他的眼?睛。
這真是太隨心所欲的教法。
微涼的柔軟湊了上來,輕啄如蜻蜓點落水面,就在陌塵衣想要迎上時,對方又受驚動般向后撤開,如此三番兩次,陌塵衣貼了上去,啞聲?道:“別鬧啊,眠眠?!?br>
陌塵衣尊重?他的舉動,便沒?有開放靈識,于是他也沒?有看見對方在聽見這句話?后,那難以言說的悵然。
秋眠便不再捉弄他,而說是教學(xué),秋眠卻也不知該如何愛人,他連自己都不愛,也早已失去此能力。
但陌塵衣會給他一種無形的引導(dǎo),安全和依靠,信任和依賴,他照本宣科一般去模仿,便仿佛真的可以去體會人世尋常的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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