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未再有旁他的動作,僅此一幕,秋眠也仍覺心驚動魄,不知不覺間,那?些厭棄也便拋去了九霄云外。
他好似從未認(rèn)識陌塵衣,亦或說,從前的鶴儀君也不過是初為人時的天道的一面。
誰能想到,在端正肅然下,藏了這樣的一個師尊?
可秋眠卻覺得,一切剛好。
如果這是一本新書?,那?么每一個情節(jié)都剛剛好。
離了師徒的身份,他失了憶的師尊也依然不討厭他,而他也不會去想以后如何。
法則如何會允許陌塵衣記憶復(fù)蘇,秋眠的以后總一眼即見盡頭,說來,倒像是露水情緣。
也許日后通過蛛絲馬跡,陌塵衣真的能把?他們的關(guān)系推演出來,但那?又如何?秋眠破罐子?破摔地想,索性又不會有第三人知曉。
在不為人知的角落,他用蛇尾把?高高在上的天道卷了下來,也不過在身邊小留片刻,來日陌塵衣不再去做天道,也不被重重責(zé)任束縛,他會自由自在,誰也拴不住他。
除非他本人愿意?。
那?么何人會讓他愿意??
什么人秋眠都不會樂意?。
于是他賭氣地在陌塵衣脖子?上咬了一口,這一口并不輕,松開牙關(guān)時就可見清晰的一道痕。
偏陌塵衣沒有為人師表的記憶,便也不知讓著他幾分?,竟托了秋眠的下頜也去嗷嗚了一口,只是要?輕上太多,像是吮了一會兒,留一片深深的紅印。
出幻境時,秋眠用空出的手摸了摸脖子?,那?兒就像是被烙了個火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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