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細白的手剛剛在洗手間被自己搓得通紅,她想起剛剛在那間小辦公室里見到那位肥頭大耳的中年經(jīng)理,面試到一半就用那只油厚的手攀上她的手背。
被她甩開后,男經(jīng)理惱羞成怒:“裝什么清高,瞧你長得一副妖媚樣,不就是來出賣色相的嗎?”
她本來拿起包要走,聽到這句話一下子回頭,打量著男經(jīng)理笑了一聲:“那你怎么不在屠宰場好好待著?瞧你這副尊榮,簡直是一塊天生會說話的五花肉。”
說完后,岑舒賢快步離開,將經(jīng)理的罵罵咧咧甩在身后。
微信彈出一條語音,是外婆發(fā)來的消息。
岑舒賢點了播放,外婆蒼老的聲音在耳機里響起。
【舒舒啊,放假了嗎?咳咳咳……什么時候回家?。拷o你做了春卷啊……咳咳。】
她將麥克風(fēng)貼近唇邊,輕聲說道:“今天就回去?!?br>
地鐵到站停下,乘客陸陸續(xù)續(xù)地上車,空曠的車廂里,偏偏有人非要貼著她走過去,手還狀若不經(jīng)意地蹭
了下她的后腰。
岑舒賢猛地抬頭,冷冷盯著走過去站到了她前方的男人。男人回頭瞥她一眼,還露出黃牙朝她得意地笑了下。
她平淡地收回視線,抬頭看了下站點圖。
地鐵到站后,岑舒賢站在原地等了幾秒。準(zhǔn)備關(guān)門的報警聲響起時,她目不斜視地快步走向那個男人,狠狠用高跟鞋踹了一腳男人的小腿,然后徑直從側(cè)身從門縫里鉆出了地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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