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冕堂皇一番話,中心思想就是要他別在意、別糾纏。
風(fēng)滿廊亭,接著便是一場驟然的山雨。
陳清野穿著一件很薄的白t,站在那兒似一座山巍然不動,風(fēng)雨飄進來把他的衣擺打濕,貼在勁瘦的腰上。岑舒賢隱約能看到他腰最下端那一圈紋身的數(shù)字。
她不想和陳清野再一起躲雨,提步就要繞過他往外走。
陳清野終于動了。他從手提袋里拿出裝了那串金剛菩提的盒子,把盒子隨意甩開扔回袋子,兩手把金剛菩提朝左右用力一拉——
噼里啪啦。
菩提珠滾落一地,比檐外雨聲還要響。
陳清野松手,手提袋和那段斷開的串繩一起落在地上。他揚揚下巴,眼里是銳利的冷意:“岑舒賢,你以為我脾氣很好嗎?”
她垂著長睫不說話。
然后聽見腳步聲,陳清野頭也不回,轉(zhuǎn)身走進了雨里。
周一下了第四節(jié)課,岑舒賢買了一桶礦泉水,拎回了寢室。
祝小姍正在位子上打游戲,看見她回來,瞪大了眼睛:“你今天怎么沒和陳草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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