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舒賢越想越覺得無語——難道純情和絕情只有一線之隔?
白安慰他了,說不定陳清野還比她先銜接下一任呢。
就不該對男人產(chǎn)生一絲一毫的心軟。
她一邊想著,一邊抽腳的動作越來越大。
靴子帶起來的碎雪都濺到了前面陳清野的褲腳上。
岑舒賢竊竊滿意,最后終于樂極生悲,踩到一個滑溜溜的井蓋,噗通一下仰面摔進了雪里。
陳清野終于回過頭。
他居高臨下地站在她面前,眉毛微微蹙著,一副很不理解的樣子:“我不都繞過那邊了嗎?”
然后朝她伸出手。
對一個前男友也沒什么好扭捏,岑舒賢毫不猶豫地搭上去,站起身的時候還重重地拉了一把。
令她失望的是,陳清野站得很穩(wěn),沒被她拉一個踉蹌。
陳清野的手暖和得像個小火爐。
在凄冷的夜里,很容易讓人戀戀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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