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你是真想多了,哥。
陳清野學著她的樣子,撫著唇思索:“難道跟你談戀愛,得和所有異性斷絕關系往來嗎?”頓了一下,又說:“我們只是男女朋友,你別對我的人際關系占有欲太強。”
她以前說過的話,用他那副清懶散漫的嗓子復述出來,莫名有幾分陰陽怪氣的嘲諷意味。
岑舒賢是真沒想到陳清野能引申出那么久以前的舊賬。
她還在思考怎么應對這個詭異的走向的時候,陳清野又呵地輕笑了一聲。
“所以,沒事。我不吃醋,也不追究,我當什么也沒發(fā)生過。”話雖說得輕巧,但岑舒賢卻莫名感覺是陳清野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
這真的不是岑舒賢想象中的發(fā)展。
她還在第一層,陳清野已經去大氣層了。
計劃一下子全被打亂。
海風輕輕地吹著,日光暖薰薰地照在身上,陳清野敞著腿,吊兒郎當地坐在沙發(fā)上,看上去很愜意。
過了一會兒,陳清野像招小狗地似的沖岑舒賢擺擺手:“過來?!?br>
經過剛剛那一遭,她沒什么警惕心,乖乖地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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