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了幾個菜名之后,陳清野說:“加上這幾個,我女朋友喜歡。”
“……呵呵?!辟R樾皮笑肉不笑的聲音從揚聲器傳出來。
岑舒賢忍不住想起下午時分,輪渡的陽臺上。
那洶涌又猛烈的長吻。
濕咸的海風,唇舌間的薄荷香。
像是能從五感的各個角度烙印在記憶里。
在過往的戀愛里,她從沒這樣過。
她享受快餐式的戀情,只要外在條件過了她這關,就大可一試。不需要走心,親昵是點到為止的例行公事,她總是若即若離,那些人偏偏更欲罷不能。她最享受的就是斷崖式甩掉那些自以為很有魅力而游戲花叢的浪子,惡意地把他們的臉面踩在腳底下。
可陳清野完全是意外中的意外。
她覺得這種感覺不太好。
因為她對他有愧。
他沒有罄竹難書的罪行,有張超群絕倫的臉,還對她好得過分,更可怕的是他似乎開始找到拿捏她的關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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