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敷衍了喋喋不休的魏彥崢幾句后,岑舒賢掛斷了電話。
帆船已經(jīng)駛出視線,眼前只有一望無際的怒海。
岑舒賢深一腳淺一腳地踩在沙灘上,朝碼頭的方向走去。
走出一百米后,她看到了遠(yuǎn)處被隊(duì)友簇?fù)淼年惽逡啊?br>
他身上披著羽絨服,手里拿著一塊大毛巾,胡亂地揉著濕漉漉的頭發(fā),水珠順著他的臉滑下來,那張立體鋒銳的臉比平時更冷白了些,顯得嘴唇愈加紅。
羽絨服里面還有一條披在肩膀上的沙灘巾,自然地垂落下來,露出緊緊貼在身上的沖浪服,腹肌和人魚線的溝壑線條明顯。在鼓起的胸肌之間,一塊金牌在略顯灰蒙的天色里熠熠生輝。
陳清野恣意地笑著,轉(zhuǎn)頭與岑舒賢對上視線。
對視幾秒后,他停下腳步,朝她張開雙臂,然后挑了挑眉。
岑舒賢望著他的眼睛,一時挪不動腳步。
那雙黑瞳猶如被水浸潤過,比獎牌還要閃耀。
她該往前走嗎?
她……會往前走嗎?
他的朋友都朝她投來視線,神色各異。只有陳清野依舊朝她張著雙臂,臉上是懶洋洋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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