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賀樾現(xiàn)在心里也有了數(shù)。
岑舒賢這種不是一般男人能掌握得住的類型。
她有一張漂亮又完美的面具,人前總是笑意盈盈、柔情似水。但這張面具把她和所有人隔開,像一道透明的墻壁。她掌控這張面具的技巧堪稱嫻熟,只有耐心表演和懶得表演的區(qū)分。
當(dāng)陳清野走進(jìn)外科診室的時候,她身上的氣質(zhì)迅速褪冷,表情也徹底消失。
岑舒賢不太確定今天還能不能連夜趕回芝城,抿了抿唇道:“等陳清野出來再說吧,不急。”
又過了一會兒,陳清野走了出來。
多少失了血,他的唇不免有些發(fā)白,冷冷淡淡一張臉,視線掃一圈,落在岑舒賢身上。
為了包扎上臂,里面那件沖浪服右邊的袖子被剪下,陳清野披著那件染了血的羽絨服走過來。
他坐在她身邊的時候,袖子晃蕩,露出了嶙峋的手腕。
一抹黃色一閃而過。
岑舒賢低著頭,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陳清野的聲音在頭頂響起:“賀樾給你訂好票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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