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已經(jīng)做好了和她再沒有以后的準備,把它當做她給他的最后一份,也是唯一一份禮物。
他說她的心意。
可是……
她的心藏在一片荒蕪的鏡子迷宮里,連她自己都看不清楚。
這么廉價的手串,和那塊四十萬的愛彼皇家橡樹離岸表戴在一起,像一個笑話。
岑舒賢的手握著陳清野的手腕往下滑,想把那串珠子褪下來:“寓意不好,還是別戴了?!?br>
陳清野由著她摘了下來,一邊說:“我這傷不重,等會兒讓賀樾把報告單送到警局,我們先回芝城。”
岑舒賢把那串金剛菩提放進自己的斗篷口袋,上面似乎還殘余著陳清野的體溫。她猶豫地打量了一下陳清野的手臂。
包扎著繃帶的手臂被遮掩在羽絨服下,她沒有透視眼,也看不出究竟傷勢如何。
“……那也不用去說明情況嗎?”
陳清野嗤笑一聲:“我三伯父那種人色厲內(nèi)荏,去了警局肯定什么都抖出來,用不著我說。”他頓了一下,“家里的一些糾葛,和我關(guān)系不大。等關(guān)幾天出來我讓我爸找人看緊他,不會有什么事?!?br>
“嗯?!彼吐晳?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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