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李斯只能笑著應(yīng)了一聲:“借先生吉言,將來若是真如先生所言,那我必定登門拜謝啊?!?br>
冉方換了一個輕松的姿勢,半躺在那里,別有深意地說了一句:“那我可當真了,到時先生可別忘了自己的諾言啊。”
這回輪到李斯不說話了,他沒有接著這個事情繼續(xù)說下去。
反而是換了一個話題,他看似很隨意地問了一句:“不知先生是犯了什麼罪,為何會在此?”
冉方也沒有追著問,,看了一眼身邊的扶蘇,語氣有些哀怨地說:“和蘇公子一樣,我也是儒門?!?br>
這一句話,李斯就明白了。
他點點頭,表示剩下的話不用說了,他明白了。
只是有些疑惑,問道:“當時陛下下令釋放儒生,先生為何沒有被釋放呢?”
說起這個冉方就來氣,心中有些憤憤不平,臉上的表情微微有些變化,看著李斯怨憤地說:“本來是有望出去的,只是,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當朝的丞相,被他下旨要一直關(guān)在這牢中?!?br>
聽到冉方這麼說,李斯愣了一下,有些疑惑自己何時下過這種令?
難道是手下的人自作主張?
還不等他想明白,余光正好看到扶蘇神情有些尷尬地低下了頭,他頓時就明白了,這定然是陛下的說辭。
想通其中關(guān)鍵,微微點頭:“原來如此,丞相竟還是如此小肚J腸之人,為難你一個小小的儒生,有些說不過去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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