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對李善長這等有能力之人,向來是寬厚的。
本想著在國子監(jiān)祭酒這個位置上再多磨礪兩年,便可入閣,拜為大學(xué)士!
所以此刻雖是詫異,卻依舊擺手道:“宣?!?br>
很快,李善長便帶著一腔怒氣進(jìn)來了。
隨後用自己紮實的語言功底,繪聲繪sE地描繪了今天在國子監(jiān)的所見所聞。
怒斥朱犇此人,究竟是何等的不知羞恥,喪心病狂。
將讀書人與士大夫的臉面,按在地上摩擦!
不過雖說氣憤至此,李善長卻也只是客觀陳述,再加一點主觀情緒,卻是并未明示或是暗示景行帝嚴(yán)懲朱犇。
身為臣子,最重要的,便是知曉一個度。
他們終究只是臣子,最大的權(quán)力便是諫言。
是否采納,那是皇帝的事情。
他們可以在諫言過程中摻雜自己的觀點,這是人之常情。
可若是想替皇帝做事情,那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韙了,屬於是大逆不道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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