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斕點點頭,從她手里接過房卡,跟梁晉燕和沈名立一起進(jìn)了電梯。
沈名立看見甘斕用紙巾捂著鼻子的畫面,下意識地想問問她感覺怎么樣。
但話到了嘴邊,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余光瞥了一眼身旁的梁晉燕,最后還是把話給吞回去了。
招待所不大,他們?nèi)齻€人的房間都在四層,甘斕和梁晉燕正好是隔壁。
甘斕鼻子非常不舒服,上樓之后就回了房間沖洗了。
鼻血是停了,但呼吸的時候鼻子里依然很干,還很疼。
甘斕從洗手間出來之后,開始在房間里找加濕器。
但是沒有。
甘斕有些頭大——沒有加濕器,她豈不是要天天流鼻血了?
當(dāng)當(dāng)初剛到北城的時候,她就是天天流,都流怕了。
甘斕只能暫時拿個噴霧瓶對付一下。
剛才回來的路上,礦區(qū)那邊的人說安排了明天接待他們視察,也就是說今天下午是沒什么事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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