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快兩個月了。”
上次見面還是東城大學剛放假那會兒,距今已經(jīng)四五十天了。
商時遷問:“東城大學沒開學嗎?”
“快了,我下周就結(jié)束工作啦。”
基金會跟學校安排的社會實踐時間是一個月。
但陳一勛無家可歸,哪怕結(jié)束了社會實踐也只是去當?shù)嘏恪?br>
劉姐知道這個情況后,就跟秘書長匯報了。
然后秘書長征詢了陳一勛的意見后,允許她留下來當暑假工,工資比社會實踐那一個月高一點。
陳一勛悄聲問:“你怎么會跟前理事長一塊兒過來?”
商時遷笑說:“因為我是她流落在外的孫女。”
還不等她把家里編的那套身世說出來,陳一勛便說:“我就知道!”
“???”
陳一勛說:“我其實在理事長的書房看到過商家的全家福,我覺得你跟商時遷長得很像。后來又聽說理事長的妹妹找回來了。那時候我就想問你了……”
“那你怎么不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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