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瑾韶這話說得坦蕩,看不出半分虛假來,就是景晨也沒有半分懷疑。她點了點頭,沒有言語。
過了半晌,就在衛(wèi)瑾韶還要說話的時候,她忽地張口:“你的脖子和手怎么了?”
經(jīng)過她的提醒,景晨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傷口又一次崩開了。垂眸看去,上面的血水正不斷地流下來,又一次把淺色的衣衫給染紅。
“我就不該穿淺色,還是玄色適合我?!本俺恳贿呎f著,一邊找尋著能夠包扎的東西。
“你別動?!毙l(wèi)瑾韶的臉色有些冷,她從懷中掏出自己的帕子,嫻熟地將景晨頸下的傷口止血,隨后更是直接撕下來自己衣衫的一角,包在了景晨的傷口處,“等會我讓人來給你重新包扎一下,現(xiàn)下你先忍一忍?!?br>
止血的動作雖然嫻熟,可是包扎的手法卻不是如此。景晨瞧著她笨拙地將自己手上的頸下包裹上,整個過程瑾韶沒有說一句話,就連表情都沒有一絲的變化,可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能夠感覺到她的不開心。
“瑾韶?”景晨沒有受傷的一只手輕輕拽了拽衛(wèi)瑾韶的一角,低聲喚她。
“嗯?!彼鼗貞?yīng)著,目光卻沒有分給景晨半分,好似全身心都在她的傷口上一般。
“我是武將,這點傷對我來說不算什么。”景晨莫名有些笨拙,一時間也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寬慰她,只能如此說,“過往,我在戰(zhàn)場上受的傷要比現(xiàn)在嚴重得多?!?br>
話音落下時,景晨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她的身形一頓。抬眸小心翼翼地看著面前的衛(wèi)瑾韶。
“你和該好好保護好自己才是?!毙l(wèi)瑾韶的眼眸中蘊著說不清楚的晶瑩,她看著景晨,問道,“這世上能傷你的人不多。你這傷痕形似長劍所傷,歹人是何人你可曉得了?”
望著衛(wèi)瑾韶如此認真的模樣,景晨的眼眸眨了眨,心里交戰(zhàn)了片刻后,坦誠地回道:“這是我和辛篤切磋時傷到的,但是府中人以為是段毓桓的繡衣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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