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權在手,這幫人翻不出什么浪來。
“王上還沒有醒來嗎?”眼瞧著景晨需要人遞話,衛(wèi)瑾韶看了眼下首的人們問道。
在場諸人對衛(wèi)瑾韶出現(xiàn)在此處還是有些微詞的,畢竟她是南楚的長公主,雖然現(xiàn)在已經與少君永結同好,可到底非我族類。他們少不得疑心于她,尤其,眼下少君的左下手正坐著那位戴著黃金面具的主。
少角看了看少征,又看了看表小姐,嘴巴動了動,沒有說話。
“前日寅時醒了過來,但已口不能言,手不能寫,子時又睡了過去?!避哿旨毤氂^察著景晨的反應,及時在她要發(fā)怒前回答衛(wèi)瑾韶的問題。
口不能言,手不能寫。倒是像風疾的樣子。
衛(wèi)瑾韶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若是沒有少羽在場,眾人自然是能夠將蘇旻所做之事進行揣測,然而現(xiàn)下,誰也摸不清楚少君到底是想讓安慶上位還是繼續(xù)扶持少羽復位。他們只能將目光放在景晨的身上。
場面有種詭異的安靜,景晨見諸人都看著她,她心下略略思考片刻,轉眸看向了少羽,道:“大哥如何看?”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黃金面具的男子身上,他身姿挺拔,周身的氣質與尋常暗衛(wèi)截然不同。他抬眸目光沉沉,凝神不知道是在看景晨還是她身側的衛(wèi)瑾韶,過了片刻后,他問道:“她為何在此處?”
此言一出,本就沉寂的廳堂內更顯安靜。少角等人更是摒住了呼吸,生怕因為自己而讓少君處于下風。
少羽,不,應該說是段毓樞。若非當年有人構陷,他何至于假死,隱姓埋名藏于司馬府中。
他本就是先王長子,又做儲君多年,周身氣勢非尋常人能比擬?,F(xiàn)下他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意圖,目光充斥著上位者的忌憚,瞧著衛(wèi)瑾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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