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毓桓,你是忘了,在我父面前恭敬如狗的模樣了嗎?”景晨的語氣譏誚,神情也滿是諷刺。
身為臣子能夠這樣和君上說話,只能說明不臣之心明顯。段毓桓的眉頭緊蹙,他有些失了方寸,想要喚人來拿下這個賊子,卻恍然發(fā)覺,宮內(nèi)并無他的一兵一卒。這樣的景晨,他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應(yīng)對。
事實(shí)上,在面對司馬一族的問題上,整個王族至今都沒有什么好的方法。他們只能寄希望于景氏的詛咒,希望景氏當(dāng)家人早亡。
“哦,你在深宮之中,許是不知。段毓樞已經(jīng)被平反了?!鼻浦呜够甘竦哪?,景晨再次說道。
聽到多年沒有提起的名字,段毓桓的惶恐全部浮現(xiàn)在表面上,全然沒有了剛才的色厲內(nèi)荏。但到底是身在王位多年,他咽了咽口水,強(qiáng)忍著聲音的顫抖,語氣生冷地發(fā)問:“平反又如何,不過是個死人?!?br>
景晨挑眉,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若沒了孤,這王族你能扶持誰?難不成你要自己坐上這王位不成?你已經(jīng)年近三十,還能有幾年的活頭,景晨,就是我死了,用不了多久,你就也要來地府陪我了!”段毓桓說到后面,目眥欲裂,若非是體力不濟(jì),只能坐在椅子上,恐怕是想要將景晨生吞活剝了一樣。
并不在乎他這聊勝于無的威脅,景晨輕笑著,緩緩道:“段毓樞沒死,當(dāng)年事發(fā),是我把他救下來的。他就隱姓埋名在我的身邊,一直都在?!?br>
“你竟敢!”段毓桓沉不住氣,他厲聲呵道。
“有何不敢?”景晨面目含笑,她一手掐在了段毓桓的脖頸上,稍加用力,直接將他從椅子上拎了起來,“段毓桓,我殺了那么多的人,你以為我會在乎多一個你嗎?”
被扼住喉嚨,不能呼吸的感覺實(shí)在讓段毓桓感到十分害怕,他的雙手狠狠地抓著景晨的手,試圖將她撥開,可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勞。他只能感受到呼吸越來越稀薄,眼前的景色也逐漸變得模糊。
就在他意識逐漸陷入混沌之際,他聽到了景晨仿佛從地獄傳來的聲音,她說:“我不是人,我不是告訴過你嗎?陰曹地府,有什么志趣,你應(yīng)曉得,有些人,活著比死了還要讓人難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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