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魚這才想起來,如果那句喜歡不出口,未來的她們也就到這兒了。
算得上是一段不錯的友情,但也只限于友情了。
友情之外的所有,是只有她一個人知曉的日落下隱秘不甘苦到極致的愛戀。
岑櫟看著她的表情,試探性地,問:“你說,如果我在和她告白的時候說這些,她會同意嗎?”
她覺得她自己已經(jīng)做得足夠好、暗示也足夠多了。
被問及這一問題的池魚像是被捏住后頸只??謶值呢垼骸啊氵@么好,她肯定會喜歡?!?br>
“……真的嗎?”岑櫟說,“但我一直覺得,我不優(yōu)秀?!?br>
池魚不吭聲了。
她沉默著,教室里空蕩蕩的。窗外火紅的日落余光攀爬進教室,岑櫟終于意識到如若自己不開口、對方壓根不會主動逾越友情。
她整理著思緒,準備告白,卻突聽身邊人低聲問:“你在想什么?”
岑櫟有些自暴自棄地想回復“在想怎么和你告白”,抬頭看她時卻發(fā)現(xiàn)對方的眼睛紅了,不過短短幾秒,眼淚便蓄滿在小小空間,可她的聲音卻還是冷的、清的、和被紅日照見的雪一樣:“我又不是你喜歡的人,你問我這些有什么用?!?br>
“……”岑櫟說,“我們是朋友。”
劇情進展到這,劇本上的所有內(nèi)容幾乎都成了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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