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窈降下車窗,臉朝外:“沒事?!?br>
周仲霄頓了頓,說了句稍等。
他下車到后備箱翻了瓶純凈水,林窈從后視鏡瞄到他站在路邊漱口,完后把瓶里剩下的水全部喝完,上車的時候又把外套脫了團起來丟到后座。
搞的這么夸張,林窈都忍不住反思自己是不是反應過激了。
后期制作工程磨人,林窈認識的男同行可以不喝酒,但很難不碰煙,有時候熬夜趕片什么咖啡濃茶都不頂,非得出去抽兩根提神。
林窈受不了的不止是煙味,一切刺激性的味道都不行。
她是被代瀾揪著長大的小孩,降溫的第一條秋褲,感冒的第一顆藥,永遠都是代瀾吼著去執(zhí)行。
剛到北京那年,因為水土不服,林窈結結實實的病了一回。
她不當回事,打噴嚏轉為流鼻涕,最后轉為發(fā)燒,燒好之后變成咳嗽,整整咳了半個月,直到同居的室友主動敲響她的門,說她晚上咳的實在太吵了,她這才到處找藥吃。
后來回想,她懷疑自己那陣有什么病變,雖然最后拖好了,但是留下了病根,平時沒有任何不適,就是聞到刺激性的味道會咳嗽,倒不嚴重,不聞就好了。
寫字樓禁煙,要抽必須出去,一去一回,一根煙味道就散的差不多。
可惜不禁香水,祝念剛來那陣子,每天換著花樣的香水,香氣濃烈的林窈一靠近她嗓子就癢。
周仲霄漱完口回來:“還有味道嗎?”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