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考濰扁扁嘴,燙的直卷舌,用啤酒壓下去后又冷哼一聲:“誰稀罕?!?br>
何幸說:“其實你沒必要去偷奶奶的手鐲,人不是說給你機(jī)會讓你贖回去嗎?”
周考濰扔下筷子:“那群孫子根本沒把老子當(dāng)人看,我干的是賣酒的活兒,他們非要我去擦桌子,我擦他二大爺!”
“再說了,他們根本就不差一個鐲子,我先拿回來,再慢慢還唄!”
“你這個就有點……”何幸看了眼他的臉色,咽下想說的話,話鋒一轉(zhuǎn),“你偷偷的怎么就被發(fā)現(xiàn)了呢?是搶還是偷?。俊?br>
不等周考濰開口,大門突然肉眼可見地顫了兩下。
何幸還夾著咬了一半的肉,反應(yīng)過來時,木門已經(jīng)整個傾倒在地濺起陳年舊灰,一群人傾瀉而入。
桌子率先被掀翻,那些沒來得及吃的通通被踩在腳下,完全不給他們說話的機(jī)會,何幸和周考濰被人一腳踢翻,十幾個人沖上來,一邊罵一邊踢。
他只能捂著腦袋,拳頭和腳像下雨一樣砸在身上。
為首的人頂著一頭黃毛坐在沙發(fā)上,慢條斯理點燃一支煙。
悠哉道:“是不是以為把那破摩托車扔了,就找不到你們了?”他笑了一聲,“腳印??!兩個傻比,那么明顯的腳印擺在那,我們想找不到都難??!”
何幸懊惱自己的榆木腦子沒想到,扯著桌子擋在自己身前,蜷縮著懇求:“放我們一馬,那鐲子我盡快湊錢給你!”
“何幸別求他!”周考濰嘶吼著喊道,“有種打死老子!”
話音剛落,一只腳就踩在他后腦,將他的臉?biāo)浪啦仍诘厣?。從何幸的角度來看,五官幾乎都被磨平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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