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來時腳步踉蹌,一不小心撞進陌生男人的懷里。
何幸換了個方向要走,卻被男人扯回去,掐了一把他的腰:“挺嫩啊。”
“滾開!”何幸一把將他推到一邊,不料卻惹怒的男人。
酒是一種神奇的東西,似乎只要沾上它,所有人的膽子都能乘10,男人不依不饒,嘴里罵罵咧咧還撒了他一身酒。
何幸跑回包廂跟周考濰一提,周考濰光著膀子拿起一瓶酒倒扣,酒水盡數(shù)灑在地上,他提著瓶子就給了男人一下。
那男人也不甘示弱,捂著流血的腦袋跑回包廂喊來自己的哥們兒。
周考濰以一敵十,把對方這輩子喝過的酒都打了出來,上頭更是直接放了一把火。
有誰不知道‘縱爵’這幾年發(fā)展飛快,招待出手就是千百萬富豪們,空出幾個小包房來給這些窮客人們玩玩,卻被他們砸了場子。
那天晚上,小超把所有人都教訓(xùn)了一通,不問緣由,敢在這里動手就是不給他面子。
賠了錢的可以走,賠不起的就繼續(xù)打。
何幸東拼西湊總算給自己交了‘贖金’,離開縱爵就回家找老爸要錢,反被老爸甩了兩巴掌,罵他是個賠錢貨,告訴他有多遠滾多遠。
無可奈何,只能告訴擔(dān)憂孫子的奶奶。
奶奶拿出鐲子,對方才半信半疑地放了人,說給周考濰時間,讓他在夜總會賣酒,什么時候賺夠錢什么時候贖回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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