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笑:“為時過早。”
不知是在形容自己,還是形容他們的關系。
好像,的確為時過早。
他們還沒有結婚。
也就是看他將杯子放到床頭柜上時,才突然意識到,原來這不是他的臥室。
沒有充電器,也沒有眼罩耳塞,或是一本睡前讀物。
對面墻上掛著一副油畫,鑲嵌在帶著浮雕的相框內,印象中他曾在圖書館見過這幅畫的解析。
這充其量算是一間客房。
何幸為自己稀里糊涂說出心里話而害臊,又后知后覺想起,最大的不堪在踏進這棟別墅之前,就已經(jīng)展現(xiàn)在他面前了。
盛斯遇走了。
心臟不再躁動,發(fā)燒的后勁才踴躍前行,困意瞬間將他籠罩,一會兒冷一會兒熱,被子一會兒在身上,一會兒在地上。
朦朧之中,好像有人幫他蓋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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