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哪有這么快的,”周考濰抖了抖手,“拿著。”
“誰稀罕你這些破爛菜葉子,以后少來我們家,滾蛋!”
平時提著這些東西來,何永福就是再想罵人也會收斂,等吃飽了再罵。
周考濰察覺不對,偷偷跟在身后,赫然瞧見他拎著酒走進一家海鮮大排檔,結(jié)賬時沒有絲毫猶豫,甩了好幾張大鈔。
平時兩粒花生米能喝一頓酒,走在路上恨不得騙乞丐錢的人,今天這么大手筆,一定有貓膩。
大概是高利貸,繼而想到他還不起慘死街頭,債務(wù)就轉(zhuǎn)移到了何幸頭上,連忙給他打電話。
可一連打了好幾天都是不在服務(wù)區(qū),信息通通石沉大海。
周考濰心里越來越?jīng)]底,問吳超反倒被猜忌,怎么也不肯告訴他。
如果今天何幸再接不通電話,他真要跑去西班牙了。
何幸剛把箱子拖出來,盛斯遇就握住他的手腕:“你不先打聽一下,怎么就確定是高利貸呢?”
“除了放貸的人能給他錢,還有誰能給他呢,”何幸擔(dān)憂道,“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家里窮的揭不開鍋,他的目光還是那么短淺!”
盛斯遇說:“享受當(dāng)下的人,最起碼當(dāng)下是快樂的。而目光長遠的人為明日擔(dān)憂,永遠不會真正快樂。唯有給自己定下短期目標,等終于達成那一刻,才會身心舒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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