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胡茬刺痛你?”
他搖頭:“沒有?!?br>
“說明刮得不錯?!?br>
作為獎勵的一個吻落在他額頭上,何幸就仰頭親吻他的喉結(jié)。
他吻過額頭沒有退開,而是一路向下,經(jīng)過高挺的鼻梁,最后用最輕、最深情迷人的力度和神態(tài),親吻何幸等待已久的唇瓣。
一支手臂按在洗手臺上,另一支鎖緊腰肢,青筋從手背一路蔓延到小臂,血液流淌的方向叫囂著張狂。
剛洗過澡的氤氳還未褪去,空氣彌漫著潮濕和香氛。
何幸喉嚨發(fā)緊,眼睫顫抖,稀薄的空氣不夠他用,唯有和他深吻才能解脫。
可他偏偏不肯解救,左左右右地躲,何幸皺眉不情愿的哼了一聲,才被他摟進懷里渡氣。
剎那間,冰雪消融,山花爛漫。
身子軟軟的,全靠掛在他身上支撐。
上帝啊,我該如何誠懇祈求你,才能讓二十年后的我們也這么和諧恩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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