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說我在哪你就在哪,是什么意思?”李朝聞揪著于磐的衣襟,明知故問道。
于磐喉結(jié)滾動,他拉起小李的雙手,專注地凝望他的眼睛:“小寶,只要你愿意,我陪你去任何地方?!?br>
“怎么就愿意離開冰島了?”李朝聞問他。
說來話長,于磐笑了,又皺眉頭。
“philip他們叫我一起,去格陵蘭島穿越無人區(qū),其實以前也去過這種地方的,但是,”他捏緊他的手,搖頭笑道:“你知道嗎?我發(fā)現(xiàn),我不想去了。”
格陵蘭的冰川太過危險,無數(shù)征服者葬身于此。
“我不想去了,我不想冒那個風險,因為,我怕再也見不到你了?!庇谂涂嘈σ宦?又抱住李朝聞,似乎在確認他就在他身旁,兩個人都完完整整地,嵌在一起。
就是在那一刻,他才后知后覺,冰島或許是他人生頓挫的休止符,是暫時的避風港,但李朝聞才是他繼續(xù)生活的意義,他是終點的燈塔,在無數(shù)個月色微茫的夜里,讓他飄搖的帆,有了方向。
李朝聞的心在震動,于磐話說一半時,他已經(jīng)了然。
“那我們還是在談戀愛嗎?”小李揪著于磐衣襟問他。他用了“還”字,因為分開的十幾天里,他倆沒有一刻不戀著彼此。
“當然啊,不是嗎?”于磐聽他這么問,不由得擔心了一下。
“那這次談多久?”
原來小李是還想聽他山盟海誓,于磐會心一笑:“如果有期限,我希望是五百萬年?!彼麪科鹚氖钟H了一下,臉頰貼上去,滿是繾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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