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照過,便于她周身流轉過熠熠光輝,而那雙飛揚明媚的眼眸卻好似比玉石瑪瑙還要明亮幾分,宛如大漠中最為耀眼的那輪赤日,明麗得叫人移不開眼。
乍然脫開束縛,她眸光一挑,伸手按上腰間彎刀便要還以一擊,而手不過方觸及刀柄,就被身前人拿了住。
楚流景早有預料,毫不留情地扼住她的腕,反手將她拉于身前,清明的眸微垂。
你是何人,為何會出現(xiàn)在此處?
手臂微微吃痛,女子皺起了眉,松手,你把我弄疼了!
見身后人仍不為所動,她惱怒地抬了眸。
男女授受不親,你這病秧子,究竟懂不懂禮節(jié)?
楚流景微微一頓,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眼中掠過一絲晦暗神色,轉首朝身后看去,正對上了一雙殊無波瀾的冷眸。
銀輝自夜空流瀉,落在那道松霜綠的素淡身影間,清皎的面容染了薄薄月色,便似覆了一層霜雪,叫人愈加無法看透其下神情。
片刻安靜,楚流景未曾言語,視線低斂著收回近前,指間微松,緩緩放開了懷前禁錮的女子。
女子揉了揉被扼紅的手腕,斜睨她一眼,你個病秧子,看著弱不禁風的,沒想到身手竟還不錯。
遠處忽然傳來一聲刀嘯,而后便是隱隱約約的兵戈交戰(zhàn)聲,正是燕回她們離開的方向。
趁著楚流景分神之際,女子腳下一點,身形似輕煙掠過,轉瞬已飛至十數(shù)丈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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