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錦雙眼微紅,眼中已然有淚將落未落,強(qiáng)壓下心頭酸楚吸了吸鼻子,便抓著身前人衣袖輕聲道:可是阿姐今日因我受罰了。
云昭眨了眨眼,在她身旁坐下,抬手輕輕拭去云錦眼角淚痕,放柔了話語聲溫聲道:祭祀儀式準(zhǔn)備了許久,我也早便有些累了,還要多虧阿錦讓我能夠提前離開,否則穿著那身祭服站一整日,阿姐骨頭都要散了。
至于受罰之說,阿錦不必?fù)?dān)心,族老只不過是多念了我?guī)拙?,也稱不上算是懲罰,否則我每回從外邊回來都要遭阿錦念叨許久,豈不是也是在受罰?
聽她說著說著便又沒了正形,云錦眼中淚意略微消散,不滿地皺起了鼻子。
阿姐
云昭笑起來,將她攬入了懷中,放心吧,阿錦,這世上沒人能讓阿姐受委屈,阿姐總是在你身邊的。
聽得云昭這般哄慰,云錦愧疚的心緒漸漸平復(fù),倚在她身前靠了一會(huì)兒,似想起什么,便又抬起了頭。
阿姐,我?guī)Щ貋淼哪侨?,她還好嗎?
云昭微不可察地頓了一瞬,神色依舊如常,她傷得有些重,現(xiàn)下還未醒來,仍在西側(cè)廂房中躺著,姜大夫說若無要緊事莫要去打攪她休息,因此阿姐回來后也只去看了她一眼。
云錦點(diǎn)了點(diǎn)頭,喔。
望了一眼窗外天色,云昭替她蓋好了衾被,昳麗的眉眼微微彎起。
時(shí)辰不早了,阿錦受了傷,便該好好歇息,阿姐今日留下來陪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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