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尋一樣?xùn)|西,我也在尋一樣?xùn)|西。
云錦似懂非懂地眨了眨眼,又問:我記得當(dāng)時(shí)還有一人在你身旁的,她現(xiàn)下還好嗎?
帷幔中一時(shí)靜默,片刻后,再響起的話音便如云霧般蒙了一層難以言明的晦澀。
她已離世了。
云錦一怔,你怎么知曉?
云昭姑娘來與我說的。
阿姐?云錦有些驚訝,卻不曾再追問下去。
她看向一旁,拿過了放在桌上的飴糖,手心托著油紙?zhí)饺肓思啂ぶ?,放低的話語聲便如云夢澤的湖水般柔軟清透。
苦的話便吃一塊糖吧,阿姐說了,吃過糖便不會覺得苦了。
光影輕晃,有細(xì)碎的日光隨略微掀起的帷幔落在蜷起的那只手上。
怔然的雙眸望著遞到近旁的飴糖,少女抿起了唇角,難言的苦澀似于此刻方在口中蔓延深厚,令眼尾也悄無聲息地染上了一抹緋色。
她抬指取過了云錦手心托著的糖食,將之放入口中,濃郁的甜香氣頃刻在舌尖散逸,與落入指間的日光一般隱隱散發(fā)著些許灼燙。
發(fā)覺飴糖還剩了一塊,云錦拿過糖吃了起來,舌尖慢慢抿著那抹甜香,一雙眸子便饜足地瞇了起來。
我其實(shí)很怕疼,也很怕苦,但每回阿姐哄我吃過糖后,我便覺得沒那么苦了,所以我想讓你也吃一些是不是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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