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辭書這一咳就咳了很久,久到花辭書的身體弓起身子半天都直不起來。
“還好嗎?”
葉林慕蹲在花辭書面前,表情不忍。
“要是想哭的話,可以躲我懷里?!?br>
葉林慕輕揉花辭書的腦袋,語氣里都是安撫。
“還好?!?br>
花辭書嗓音沙啞,眼眶微紅:“只要阿慕在,就沒什么可怕的。”
葉林慕第一次沉默了。
這一刻,平常巧嘴什么話都可以說出來的她,竟然不能說出任何承諾的話來了。
沉默半晌,花辭書勉強勾勾嘴角,習慣性道歉:“對不起,阿慕,我讓你為難了。”
“你不一樣,你是自由的,不應該為了我一個人留在這蒼白的世界里,你屬于外面有色彩的世界……”
葉林慕忽然出聲打斷她的話:“小書,實在受不了的話,咱們離開吧?”
“換個醫(yī)院,換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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