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榈舻奈恢迷隈薨櫪?,就連葉林慕都沒察覺到。
等花辭書從廁所里回來重新躺回病床上時,小臉萎靡,整個人精神不振,和之前小可憐,但卻有精神力的女孩相差甚遠(yuǎn)。
甚至這段時間,她的嘔吐次數(shù)比以往都多,大腦也是時不時的抽痛一下,隱隱還傳來一陣持續(xù)性的悶痛。
為了不讓葉林慕有心理負(fù)擔(dān),她忍的很辛苦。
就在花上駭過來要處理好的程序時,花辭書再也忍不住了,她猛的坐起身,手緊緊抓著被子,手背上青筋直鼓,雙目死死的盯著花上駭,目光駭人。
花上駭正面突兀的對上這眼神,哪怕是常年身居高位的他,都忍不住后退了半步。
他皺緊眉頭看向花辭書,這種情況他見過不少次,只不過自從吃了新藥后,花辭書的狀態(tài)明顯高了不少,發(fā)病的次數(shù)逐漸減少,最近已經(jīng)很穩(wěn)定。
他都聽年醫(yī)生說了,花辭書并沒有抗藥性,幾年下來了,她是唯一一個吃了這么久的新藥,還沒有死亡,且沒有出現(xiàn)嚴(yán)重副作用的人。
這時為什么突然就發(fā)病了?
“花辭書?”
他輕喚了一聲,手不動聲色的按向呼叫鈴,可就在他的手將要按住呼叫鈴時,花辭書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瘦削又蒼白,看著皮包骨的手指在抓住他手腕時用的力氣卻非常大,隔著衣服,骨頭都硌的他手腕疼。
“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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