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就先帶它回去吧,我后面還有客人?!?br>
送走蘇玨和溫策爾,原地還有擔(dān)架上昏迷不醒的人,助理走上前,遞過一份資料:“所長,這位……我們怎么安排?”
林老沒看。
只是又摘下單邊眼鏡,拿絹布瞇著眼擦了擦,他好似真的忘了什么般問道:“顧家這一代的掌權(quán)人,是叫做顧琳瑯,對嗎?”
“治好他,送回顧家去吧。對了,你再把這份文件打印了,也一起送過去?!?br>
他說完,重新戴上單邊眼鏡,再沒抬頭。
助理接過來一看,頓時眼前一亮。
當(dāng)天下午,顧家的收發(fā)室里,就多了一個被五花大綁的活人和一份關(guān)于實驗室多個sss級設(shè)備損壞和報廢的賬單。
共計:三千萬元。
蘇玨帶著溫策爾,沉默的走回了研究所分配給研究員的宿舍。
在黎木木去上學(xué)之前,她帶著那孩子一塊住在獨立的防寒屋里,但在黎木木不需要她照顧以后,為了方便工作,她就干脆搬進(jìn)了第九研究所的宿舍里。
地方不大,但也有一室一廳一廚一衛(wèi),一個人生活完全足夠。
識別身份后開門進(jìn)去,關(guān)門落鎖,蘇玨全程都沒有看溫策爾哪怕一次。
只是把小型培養(yǎng)倉放到桌上,就自顧自走進(jìn)了浴室,她有一定程度的潔癖,每次從實驗室出來,都必須洗個澡換上干凈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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