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喜歡的女人居然有這樣的身份,這對張鐵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沖擊。
張鐵明白,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沒有色膽不行,光有色膽也不行。自己喜歡的是她,而不是她的身份和她能給自己帶來的好處,蘭云曦有什么樣的家庭和老爸對自己來說無關緊要,但必須正視的是,如果自己想要和她在一起,她的家庭,她的身份,圍繞著她的那些輿論和她周圍的一切勢必會對自己和她的關系產(chǎn)生影響,這是根本無法避免的。
在楊元康走后,張鐵很認真,很認真的思考著這個問題。在思考了半天之后,張鐵得出了一個操蛋和有些傷自尊的結(jié)論,以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和地位,如果想要和蘭云曦在一起,就算蘭云曦自己愿意,她也會因為自己而承受著許多的壓力和白眼,甚至還會有一些原本可以避免的傷害。
一個公主和一個砍柴的路人甲走在一起有什么后果,那么蘭云曦和現(xiàn)在的自己走在一起就會有什么后果。
這個結(jié)論雖然讓張鐵感覺不舒服,但張鐵知道,現(xiàn)實就是如此。因為自己,而讓一個女人去承受來自家庭和現(xiàn)實的壓力,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是張鐵能做得出來的,他的自尊不允許他如此心安理得的去把他的感情變成對一個他喜歡女人的壓力。
如果這個壓力全部能沖著自己來,張鐵刀山火海都不會皺一下眉頭,但如果這個壓力是沖著自己喜歡的女人去的,張鐵打死也不愿意。一個男人,如果不能為自己喜歡的女人遮風避雨,反而把更多的風雨帶給那個女人,那這個男人還能叫男人嗎?
張鐵暗自咬了咬牙?;馃岱序v的心思像巖漿一樣慢慢冷卻和凝固了下來,變成了沉甸甸的,堅硬的花崗巖。
“蘭云曦……”張鐵默默念了幾遍這個名字,然后用力在腦海里回想著她的樣子,那個女人的面孔在張鐵的腦海里若隱若現(xiàn),最后,張鐵又悲哀的現(xiàn),剛剛過了一晚,除了那個女人的衣服之外,他就又忘記那個女人長什么樣了。這樣的事情。說出去可能都沒有人會相信,但事實就是如此。
難道這也算是相思病的一種?張鐵不知道,他搖了搖頭,強忍住去找蘭云曦,重新記起她樣子的沖動。而是摸了摸自己懷中重新被自己包好的那一雙繡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后。出了門。
張鐵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對蘭云曦的感情有沒有資格貫上“愛”這個神圣的字眼。但張鐵知道,自己對那個人的感情,可以熾烈如火,也可以堅硬如鐵。
今天早上的基礎步法訓練,張鐵那股認真和拼命的勁頭,讓在一旁“指導”他的那位叫馬艾云的師姐都大為驚訝。
在兩個小時的訓練完畢之后。想到剛剛聽到的那個傳聞,那位留著一頭俏麗短,叫馬艾云的師姐問了張鐵一個問題,“凌天院中都在傳說一個叫張鐵的家伙弄出了全效藥劑。那個人不會就是你吧?”
把擦汗的毛巾丟在一旁的張鐵笑了笑,“讓師姐見笑了,那個全效藥劑正是我弄出來的?”
“難道你還是隱藏的丹藥師,怎么沒聽你以前提過?”馬艾云好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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