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昭歌自己都沒有發(fā)覺他在笑,他看著那只貓兒傻乎乎地被敵人包圍在中心,四面楚歌卻仍頑強地跳著。
熾烈的小太陽,生生不息,他一點都沒變,一如十幾年前小小一只白團子攪得京城大亂。
情急之下,貓兒躥上樓梯,跑上了二層,梁昭歌雙眸一顫。
他看著那人被柳娘逼著倒退,離他越來越近。
他也不知自己為何突然向前邁了一步,看著那人撞進自己懷中,溫軟只停留了短短一刻,心弦?guī)缀跬D侨撕芸鞆乃麘阎忻撻_,驚慌地道歉轉(zhuǎn)身。
小公爺撞到人了。梁昭歌顛倒黑白。
果然,他看到那人臉上愧疚之色更重。
柳娘趕上前說他不識好歹,堂堂京城小公爺從未向誰道過歉,梁昭歌這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一時間他突然后悔這些年從未與旁人交談,竟不知要如何正確與人相處。
對不住嘍。他撇撇嘴道,轉(zhuǎn)身離去。
其實落荒而逃。
后來,蜷縮在殼中的人小心翼翼撥開一絲縫隙,抓到一線光明狠狠地拽進來不松手。
一個人的世界逐漸變成了兩個人的世界。
他漸漸沉迷沉淪,以為二人世界會永遠地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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