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次勝利,勝得有些驚險,要是自己沒有發(fā)現通天教的陰謀,那么此刻,幽州通天教一作亂,再加上蘇乾凌的奏章,那被架在火山烤的,可就變成自己和懷遠堂了。
張鐵并沒有高興,因為他很明白這一次較量背后的兇險,那份奏章一坐實,自己搞不好就要家破人亡,懷遠堂也會大受打擊,而軒轅之丘處理那個狗屁御史的手段,雖然讓人解氣,但張鐵還是覺得有些輕拿輕放的味道。不過經過這么一役,短時間內,張鐵知道吞黨不會再敢來找懷遠堂和自己的麻煩了,自己和懷遠堂也可以清凈一段時間。但在以后,除非吞黨和懷遠堂徹底的分出勝負,一方能夠打倒另外一方,否則的話,雙方的恩怨還遠遠沒有到了結的時候。
這件事,對張鐵來說,也是敲響的警鐘。
這個警鐘,在提醒著他太夏也不是世外桃源,這里不僅不是世外桃源,而且因為先祖積留下來的恩怨,無論是對自己還是懷遠堂來說,東方大陸,同樣暗流洶涌。
督宰大人這一次見他,已經用最直接的手段告訴了他,此刻的懷遠堂和他自己,相比起一個脈輪四轉的騎士來說,到底還有多大的差距。
這個世界,歸根到底,還是用實力在說話的。
而實力這兩個字就包括了許許多多的東西,最直接最有力的是武力,其他的,還有金錢,人脈,影響力,根基等等等等……
蘇乾凌被貶,張鐵的目的已經達到,原本已經可以再次找個由頭回到幽州城繼續(xù)做他的幽州廷尉,懷遠堂也做了一些鋪墊,一切都可以順理成章,不過這次的風波,也讓張鐵在冷靜下來之后看到身在太夏官場的險惡之處和自己與太夏官場格格不入的地方。
幽州廷尉這個職位是雙刃劍,這個職位在賦予了他巨大權力和太夏官方顯赫身份的同時,也讓他受到太夏官場體系的制約,存在著諸多不確定的變數。而說實在的,張鐵捫心自問,他自己還真不是做官的料。最關鍵的問題是,他根本沒有什么權力野心,也沒有精力和時間去慢慢適應太夏官場的那一套東西和制度,特別是在吞黨的勢力在太夏的官場比起懷遠堂來說還占據了絕對優(yōu)勢的時候,為了每年200多萬金幣的俸祿,真的值得去仰著吞黨的鼻息,冒著被吞黨暗算的風險去適應那些規(guī)則嗎?即使適應了那些規(guī)則,那對自己和整個家族的實力提高又有多少的幫助?
這次要不是自己是太夏的官員。自己就算在金光城玩得天昏地暗,通天教把半個幽州翻過來,誰人又能在自己身上找到半點茬。
這次在幽州大破通天教也有很多的運氣成分,張鐵也不敢保證自己以后都會這么好運。在關鍵時刻逢兇化吉。而如果沒有這樣的運氣,那是否就代表著要受吞黨揉捏呢?
所以,這個幽州廷尉,其實不做也罷!
特別是如果考慮到與吞黨在未來的博弈需求,自己不做幽州廷尉。對懷遠堂來說,其實還有很大的好處。
得知張鐵的想法,懷遠堂中的眾位長老也大吃一驚,在蘇乾凌被貶的消息傳到幽州三天之后,留守懷遠郡的穆恩長老與穆元長老同時乘坐飛艇來到金光城張家的莊園,與張鐵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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