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原來道德社里還搞了一個假貨的太古道德碑出來讓人參拜?。 睆堣F哈哈大笑,“只是你們一天對著一塊石碑拜來拜去的,弄得跟上墳拜祖宗的墓碑一樣,也真是奇怪!恐怕真拜祖宗的時候也沒你忙這么虔誠,怪不得我一看你們這里,就覺得這棟樓陰森森的,風(fēng)水不好!”
一聽張鐵的話,那個門衛(wèi)就臉色一變,“你是誰?”
“幽州張穆神!”
聽到張鐵的說出的這個名字,另外一個門衛(wèi)一下子就渾身一個激靈,連忙跑到了道德社的里面去通報消息,只是幾秒鐘的時間,嘩啦的一聲,幾十個人就從閣樓里全部涌了出來。
涌出來的人有老有少,連道德社里面的工作人員都出來了,不過其中的絕大多數(shù),只看衣著和一個個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在那些人的前面的正是楊玉山。
楊玉山看到張鐵,眼光閃了閃,然后就冷笑了起來,“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幽州張穆神,聽說你今天要到范府提親,可還順利?”
張鐵嘆了一口氣,“本來是一樁好姻緣,但沒想到一顆老鼠屎就壞了一鍋湯,這事被幾顆老鼠屎給攪了?”
楊玉山本來還想諷刺張鐵幾句,但每想到張鐵一開口就把他堵得差點一口氣上不來。
“大膽!”楊玉山還沒開口,他身邊一個穿著紫袍的年輕人就一臉倨傲的站了出來,直接開口呵斥張鐵,“居然敢在道德社面前胡說八道,還不快到里面的太古道德碑面前磕300個響頭贖罪!”
張鐵看著紫袍青年,眼光一閃,根本沒動手,整個人氣勢一放,一股如山似岳一樣的氣息,就直接朝著那個紫袍青年壓了過去。
紫袍青年原本還一臉倨傲,可是突然之間,他就感到似乎有一座山岳從天而降,直接向他壓了過來,在那股山岳的重壓之下。他簡直就像一只螞蟻和一片枯葉一樣不堪一擊。
紫袍青年倨傲的臉色瞬間煞白,連一秒鐘都沒堅持住,腳上的筋骨更是像一下子被人抽掉一樣,腿一軟。一下子就對著張鐵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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