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在她身后,看著她扭動的屁股,想要成為一個男人的愿望如野火一樣的在我心中燃燒了起來,然后,我大著膽子,結結巴巴的跟她說了一句話,“你……你好,我……叫張鐵,請問你叫什么名字?”
我想,我那個時候的聲音應該是顫抖的。
瑪麗停下了腳步,用冰冷而諷刺的眼光看著我和我身上穿的那一身已經表明了我所有的身份和家庭背景的衣服,告訴我——“其實你不必知道我的名字,雖然我們都是來這里賺錢的,但你只需要知道我的人生和你這種人之間這一輩子不會有什么交集就行了,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這是奇恥大辱。
聽了這話,我感覺自己的臉白了,像鐵一樣的僵硬,心中一下子被人用刀戳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間,我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回應,或許應該溫和與平靜一點的來面對,但最終,被人輕視與小看的怒火和勇氣混雜在一起,讓我抓住那個女人的肩膀,把她抵到墻邊,在她被嚇得不知所措的時候,用男女之間做活塞運動的動作,挺著腰,撞擊了她兩下,而且狠狠的告訴她,我一定要她有一天爬到我面前來,求著我干她。
這是猥褻,不是好人能做出來的。
那樣的話,也不是一個好人能對一個二十歲的漂亮姑娘說得出來的。
我感覺自己是壞人,心虛得要命。
幸運的是,瑪麗沒有大聲叫喊,她很憤怒,甚至是鄙視,但依然把我?guī)У搅私浝硎摇?br>
我生平第一次想做一個壞人,一個讓這個女人在我面前放下自尊,收起冷漠和嘲笑面孔的壞人。
在經理室,我見到了戰(zhàn)館的經理,也知道了我自以為有前途的那份職業(yè)——那份薪水高,可以鍛煉身體,在高檔場所工作,能與大人物親密接觸,還能開闊自己眼界的工作是什么。
那是陪練,那份工作在戰(zhàn)館里,還有另外一個名稱——人肉沙包!來到戰(zhàn)館的有錢人覺得打沙包起不到鍛煉的作用,所需需要一個能動的沙包來供他們鍛煉,我就是那個會動的沙包。
這份職業(yè)的兼職時間是周一,周三,周五,時間是每天晚上六點到十一點,每小時的薪水是70個銅板,遲到一次一天就白干,薪水一周結一次,有可能會有客人的小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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