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讓她在我公寓的客房里過夜,我睡在自己的臥室。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走了,只是用口紅在我客廳的玻璃上,給我留了一句話——謝謝你,我恨你!
那個時候我就知道,女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有的時候你想睡她,她覺得是侮辱了她,而有的時候你不想睡她。她同樣也覺得那是侮辱她。
我覺得女人都有病。
越是漂亮的女人病得越厲害。
……
……
后來,一直到黑炎城和諾曼帝國在魔災(zāi)中變成一片廢墟,一直到我離開最后離開威夷次大陸,我再也沒有見過她。
說起來我還要感謝她。正是因?yàn)樗?,讓曾?jīng)的我有了第一次向上攀登的動力。
再后來,我從另外一個我想要得到卻最終失去的女人的身上學(xué)到了一個道理——
得到的,會讓你幸福,失去的,會讓你成長。無論得到或者失去,那都是你生命之中的一個祝福。
瑪麗就是我生命之中的一個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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