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見面不歡而散。
楊玉山離開后不久,籍正府就傳來了消息,范籍正身體不舒服。暫時不見我。
那個時候我已經(jīng)預(yù)感這婚事可能要黃了。
……
……
兩天后,我去了籍正府,見到了范籍正。
婚事果然黃了。
在吞黨的壓力下,瀛洲范家選擇了悔婚。對這樣的結(jié)果,我并不吃驚,作為懷遠堂的長老。我知道一個家族在這種時候會做出什么樣的選擇——為了家族中一個八字只有一撇的后輩女子的婚事,要讓整個家族戰(zhàn)在吞黨的對立面,只要不是腦袋燒壞了,沒有一個家族大佬會同意和贊同這樣的婚事。
我能理解范家的選擇。
但理解,并不代表要高興。
我那時很憤怒,但不難受,憤怒的原因是被吞黨在福海城打了臉,不難受的原因是自始至終,那個范家的千金我都沒有見過,那個女人,在我這里只是一個陌生的符號,我在她的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投入。說實話,現(xiàn)在的我,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之后,用閱女無數(shù)來說好像有點無恥和夸張,但的確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第一次走入戰(zhàn)館中的那個為了一個女人幾句話就感覺人生灰暗的清純少年了。
這事給我的感覺就是談好的生意被人攪了,我自然要去找攪黃我生意的人去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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