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是之前,阿呆鳥早就急哄哄地跳出來?拆穿了。
可?現(xiàn)在他只是無奈地聳了聳肩,微笑的樣子像是在說“我知道你?說的不對,但我不說”。
鋼琴家在一旁戳了一下?中原中也?的手。
“所以說,事實到底是怎么樣的???”他小聲地用氣音詢問道。
“嘎嘎亂殺?!敝性幸?冷靜地回答道,同樣不忘壓低聲音,“如果你?認(rèn)為她負(fù)責(zé)‘嘎嘎亂叫’,我負(fù)責(zé)‘亂殺’也?算的話??!?br>
外科醫(yī)生立刻就笑出了聲。
“這怎么不算呢?!崩溲逯樥f,中原中也?不敢置信地看著他,然后看到冷血眼底浮現(xiàn)出的笑意的時候意識到,這個人在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笑話?。
魏爾倫的到來?終究是留下?了一點痕跡。
靠臉吃飯的外交官眼角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疤痕,剛看到的時候中原中也?都愣住了,而他本人卻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我覺得這樣讓我看起來?更有男人味了!上次走在法國街道上的時候,向我搭訕的女孩子都變多了呢!”
冷血的慣用手還在修復(fù)期,現(xiàn)在抬一下?肩膀還是會有點痛;鋼琴家還有一點咳血,不過?也?沒?什么大礙。
不管怎么說,大家都還活著,這實在是太好了。
“這可?都是多虧了咲夜的功勞~”外交官還在繼續(xù)鼓勵孩子呢,“一周沒?有見到了,咲夜有沒?有想我??!”
“那肯定有?。 鄙畲▎D夜毫不猶豫地肯定道,“大家我都有在擔(dān)心!特?別是我還在被……治療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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